她真的很想回房间洗澡,洗完澡再好好睡上一觉,昨晚上铺位一直“嘎吱嘎吱”响着,弄得她一个晚上都没睡。
看来,说明白好像不够,她应该做出适当的反省和保证。
不过是两个礼拜而已。
映在镜子里的那张脸是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她昨天尝试过打扫卫生,也不是什么难事,做不好饭她可以学。
学做饭,怎么想都是百益无一害的事情。
下次她要是心血来潮想结婚了,加一个“我会做饭”标签对于男人们肯定更具吸引力。
“别担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有……”接下来的话有些拗口,还没变成口头上的,就先在心里变扭上了,呼气,硬着头皮,“我会兑现我之前承诺再离开,未来两个礼拜会好好把‘打扫房间’这个工作做好。”
谢天谢地,终于说出来了。
这下,反省有了,保证也有了。
为什么还不放手呢?
不仅不放手,力道比之前更大。
手挣脱着,说宋猷烈我现在特别想回房间睡觉。
手劲力道稍微松了一点点,但还是没放开她的手。
那就再等等吧,小会时间过去。
“戈樾琇。”唤她名字的嗓音听着有些干涩。
“嗯。”
周遭气氛说不清道不明。
“被吓到了?”
吓到了?这是什么话,是指拘留所吗?
“我是说打架。”
打架的事情?拘留所没发生打架事件啊。
“男拘留室打架的事情。”嗓音压得极低。
原来说的是这个,只是这会儿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这样的话又是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