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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中年妇人收起笑容,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能让我和宋猷烈……”见中年妇人作势要从椅子起身,慌忙改口,“能让我和宋先生通一次话吗?”

中年妇人拿起座机。

但,那是一通打到保安室的电话。

戈樾琇只能出示自己的记者证,还附上联合国特邀观察员证件。

中年妇女把目光投向大厅,分明是:保全人员动作太慢了,这打扮花哨的女人行为十分可疑。

呼出一口气,戈樾琇从包里拿出一只耳环。

“它是宋先生送给我的。”耳环在中年妇人眼前晃动着,在说这话是戈樾琇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耳环原本是一双的,当她戴上它时其中一只被宋猷烈丢到海里喂鱼了。

宋猷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戈樾琇自然心知肚明,耳环原本应该戴在另外一个姑娘耳朵上,她任性惯了,要把耳环占为己有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结果,耳环变成是宋猷烈“送”她的了。

即使只是一只,那也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直到现在戈樾琇还留着这只耳环,以一名精神疾病患者的心态来解释,为什么要一直留着这只耳环,大致是因为耳环是别人的。

这世界有那么一种人,别人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戈樾琇想她也许是这一类人,当然,这个特征只针对宋猷烈。

如果再解释细一点的话,这纯粹是占有欲在作祟。

对偷偷种在后花园的甜莓她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