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从来都从容淡定:“是的,先生,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她。”
据说,人类在少年迈向成年的容貌变化就像一棵树的年轮,这阶段为五年一个周期,在这一个周期里会历经一次小小的容貌改变。
糖果屋,灯光亮起,状若惊鸿一瞥中,他还是察觉到五年时间在林馥蓁身上留下的改变。
眉还是那眉,目还是那目,五官都未曾改变,只是……
“她现在变得有点胖,是吧?”连嘉澍微笑和他的管家说。
“是的,先生。”
真是没心没肺的姑娘,东躲西藏时顺便把自己喂胖了?
连嘉澍目光往前:“她在哪里?”
“连先生……”德国人语气忽然变得迟疑了起来。
“带我去见她。”脚步往前,目光往前,那是科恩来时的方向。
“连先生,薇安现在……”
目光落在那棵银树下,再也移不开了,朝科恩做出示意安静的手势,现在,他不需要科恩告诉他她在哪里,因为……
他的眼睛已经找到她。
单是一个侧面,他心里就知道是她了。
从心里延伸到眼睛。
小画眉,这一刻,我没说大话。
虽然不在茫茫人海中,但这块场地来了有不下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