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澍,我小时候和妈妈说过大话来着,我爱的人必须得爱完完全全的我,好的我,坏的我。
连嘉澍没有给予她任何答案。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自然是是了。
看明白了就好。
沉默——
明明嘉澍都已经放开她了,可为什么她的骨头在疼,下一秒会幻化成为粉末吗,然后,就像在美丽夜色消失的人们一样,变成海底里的化石,暗夜里发出亮光。
那只黑尾鸥一定被澄清的玻璃误导了,以为通往那个放着蛋糕甜点的空间是畅通无阻的,卯足力气。
“砰”一声,头撞到玻璃上。
那声响,把她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
她怎么还在这里?
脚步往着门口,距离那扇紧闭的门还有数百步,背后响起脚步声。
脚步声又急又乱。
林馥蓁加快脚步,到最后几十步都用跑的了,眼看手就要触到那扇门,另外一双手比她更快。
门卡被拔走,门开关感应器被横伸的拳头破坏。
“砰”的那一声让林馥蓁心忽了一下,想去拿门铃对讲机,连嘉澍又是先她一步拿走的对讲机。
对讲机往墙上砸去。
“嘉——”剩下的止步于那双充斥着暴风雨的眼眸。
别开眼睛不敢去看,任凭他以拖行的方式把她拉离和门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