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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 那时错 1108 字 2024-01-12

“林……”安德鲁还想继续解释,“你也收留流浪动物是没错,可你只是给它们找了一个地方住,然后你从来不去管它们,它们看起来更像是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而方绿乔……”

方绿乔,方绿乔,叫得可真亲热。

“好了,”林馥蓁打断了安德鲁的话,“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林……”

林馥蓁冷冷说着:“安德鲁,管好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包厢就只剩下林馥蓁和连嘉澍了,她和他说嘉澍我们去散步吧。

他手里拿着她的包和外套,他们沿着小径来到一棵梧桐树下,那是莱德学院最大的梧桐。

站在树下,林馥蓁抬头,法国梧桐叶子远远看着就像是枫,小时候她一直以为家门口的是枫树。

有一天,看着像枫的梧桐树下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有很美好的名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等头顶上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声响时,林馥蓁才惊觉不知不觉中她把那段文字念了出来。

据说,回忆痛苦有助于酝酿悲伤情绪。

连嘉澍可不是安德鲁。

稀稀疏疏的声响中,又有心形叶子余余往下,伸手,展开手掌,叶子落在她手掌心上,手掌心收起,梧桐叶子被紧紧拽在手掌心里,又有新的树叶掉落。

起风了。

在他抖动那件短外套时,她背过身去,左手穿过外套衣袖,左手之后是右手,双手垂落在两侧,等待他把她被裹在外套里的头发如数揽起。

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动作在他们少时就开始上演,重复。

现如今,她亭亭玉立,他身影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