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千公里得有多远?”她很好奇。
“天和地那么远。”
“哇。”
“厉太太高兴吗?”
“高兴。”
“那么厉太太明白厉先生说的那些话吗?”
“我想我是明白的。”
“说来听听。”
“厉先生想告诉厉太太,他是那些不会抛弃信仰的人,塞莉娜星在厉先生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厉先生会一直一直热爱着她,不管美好丑陋,不管她给他带来好运还是灾难。”
沉默——
“我说得对不对?”
草尖上的露珠这时已经成型,一颗颗粘在他的声音里,眼眸底下。
他用沾着露珠的声音说:
“对极了。”
半垂下眼帘,在那片阴影朝着她罩过来时闭上眼睛,在他唇贴上她唇瓣时惦记脚尖,手搭在他肩膀上。
披肩从她肩膀上滑落。
那轮新月还在水中,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玫瑰花还戴在她鬓角上,她站在游泳池旁边抚摸着被吻得发肿的嘴唇。
倒映在游泳池上的影子从之前的双变成单。
摸着被吻肿的嘴唇,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披肩,脚无意识往前,两抹高挑的身影朝着她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