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导致于林舒雅偶尔在镜子里瞧见自己时老是觉得她好像在笑。
不不,她可不是一位爱笑的姑娘。
沿着镜面,目光落在唇上,鬼使神差般的拿起口红。
走在林舒雅前面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那是名字叫做达拉的泰国女孩,也是目前为止林舒雅唯一知道其身份的人。
每次林舒雅出门时达拉都会跟在她身后,好听一点说是确保她人生安全,但其实那是一种变相的监视。
和之前四次一样,达拉停在第二辆车车门前,林舒雅站在距离达拉三步左右所在,等着达拉打开车门。
今天进入车子时不知道为什么林舒雅的脚有点抖,下意识润了润唇瓣。
刚刚她在车窗玻璃上看到自己的唇色,比起之前四次都要来得红润,那抹红润印在车窗玻璃里看起来很刺眼。
弯腰,进了车里,车门关上,车子缓缓启动。
被黑框眼镜男人称为厉先生的男人坐在后车座左边,林舒雅坐在右边,两个人之间隔着差不多十五英寸的距离。
车子开出了浅褐色的围墙,小会时间过去就驶在拉斯维加斯最繁忙的路段之一,自始至终男人的目光都落在窗外。
也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林舒雅干咳一声。
那个男人依然不为所动,第二次干咳时已经带有很明显的“喂,我说,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来着。”的意味。
之前四次林舒雅一直都很尽责的扮演着空气的角色。
第二次干咳成功的让男人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