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里?”温言臻在电话那头问。
“顾子键发烧了,现在我在他的房间里。”梵歌实话实说。
“房间?”温言臻的声音马上一百八十度提高:“听着,洛梵歌,现在,你站起来,马上!”
温言臻带着不容抗拒,梵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
“站起来,向着房间门走去。”温言臻的口气就像在命令着小兵的长官:“扭开门把,走出去。”
“有没有按照我的话做。”
“有。”梵歌回答得脆生生的,就差那句长官了。
“嗯!做得对极了。”
等到梵歌意识过来时,发现自己当真站在顾子键的房间门外。
“温言臻!”梵歌跺脚,无比恼怒!
那边,传来温言臻浅浅的笑,听着一派宠溺:“梵歌,我讨厌你照顾别的生病的男人。”
这样啊,梵歌干巴巴的:“我没有照顾他啊。”
挂上电话,站在门口,梵歌发现自己把顾子键的皮夹给带了出来,梵歌心里腹诽自己,在温言臻的各种各样的麻痹下她越来越懒得用脑子了。
她的丈夫呵,好像很乐意把她变成一头猪,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她想些什么他都知道,她想做些什么他都会帮她做,她在烦恼些什么他都有办法帮她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