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就越来劲了,于是。。
于是,她的头发被抹上了另类的发胶,没有等梵歌从那种尴尬中解脱出来,浑身痉挛的温言臻就把梵歌吓坏了。
爬了过去,口不择言,阿臻,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把它弄坏了,是不是。。。
下一秒,嘴被捂住,脸红得如猴子屁股的温公子恼羞成怒,洛梵歌,你给我闭嘴!
知道了温言臻没事,梵歌再次把纠结放在头上的发胶上去,小小的,低低的发着牢骚,阿臻,我头发刚刚洗过,你怎么能乱射。。
直到温言臻把她压在地上。
“梵歌,你要是再喋喋不休的话,那么我会再一次往你头上。。射--发--胶!”
哇哇,她的丈夫是痞子,是流氓!
梵歌停止了喋喋不休,愀着温言臻。
“阿臻,刚刚我表现得怎么样?”是酒精的错,一些话就这么轻飘飘的的脱口而出了,声音自然得就像在询问天气。
“棒极了!”温公子给了最高规格的赞美,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把发胶弄到你的头上去了。”
“你想的美。”梵歌用涂着奇怪发胶的头去顶温言臻。
温言臻一躲,顺势把毛毯一扯,抱着她翻滚。
这个圣诞夜真有趣,索性,梵歌把腿夹在温言臻的腰间,闭上眼睛,任凭他带着自己翻滚,一直到地毯把他们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