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在如温言臻所想要的那样。
躺在掉颜色的床上,打开腿,让他进入,没有半点的情趣,没有半点的诗情画意,窗外闪烁着霓虹灯,窗的下面男人和女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讲价钱。
在肮脏不堪的地方,就这样梵歌和温言臻在彼此的身体里种下了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当他进入她时,梵歌知道。
原来,她爱他啊!
没有经过什么大彻大悟,只是在某一个时刻里,就那样懂了。
懂得了,即使是疼得像要死掉了心里还是快活的要死,不去想从前不去想未来,就一门心思的想分担他的痛苦,即使他想把那种愤怒的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她也无怨无悔。
更,乐于奉献。
所以又有人把圣母行为称之为犯|贱的行为。
可不是,梵歌抱着温言臻,任凭这他在自己的身上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直到最后热热的液体射在她里面。
走出旅馆时是深夜,雨已经停了,温家的车子停在了旅馆外,银白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旅馆外,车前的那个亭亭玉立正翩翩起舞的少女标志在一片灯红酒绿中发出冷冷的光芒,像是在嘲笑着发生在这里的荒唐事情。
送恩客出门的姑娘们好奇的看着豪华的轿车,和被一群人左拥右护,紧紧的抿着嘴的少年,当看到走起来不自然的少女时姑娘们发出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