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温文可以无视自己的精神污染之外,温文面对他没有一点优势,他可以全方位的碾压温文。
但是,这种诡异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温文走向荷斯塔,每一步虚空之中,都浮现一个猩红色的台阶,当温文走过之后那台阶又凭空消失。
荷斯塔对温文甩过去了两道攻击,在他搞清楚那诡异的情况之前,他不想让温文接近自己。
但是那两道攻击,全都没有打中温文,而是从温文的身侧飞了过去,而温文并没有进行躲避。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荷斯塔现在一点得意都没有了,他只剩下了惊恐。
他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已然消失,这种诡异的场景,又让他想起了当初被温文支配的恐惧。
温文一边走一边对荷斯塔说:“你的确很强大,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承受无名之王的力量。”
“所以我很庆幸,你的第一个对手是我。”
“因为只有我,才能将你彻底的斩杀!”
“你在被我割破嘴唇之后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简直是一件人事儿都不做,那时候我就想立刻去杀了你,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相信留着你,会在某一天起到大作用,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是没错的,如果在这里看守的不是你而是别人,那我的麻烦可能就大了。”
荷斯塔顾不得回答温文的话,而是不停的对温文发动攻击,但是这些攻击都被温文轻松挡下,或者干脆就没有打中温文。
而疯嚣之杖则在一直在对荷斯塔进攻,用一种刮痧一般的方式,持续的削减着荷斯塔的战斗能力。
听着温文的话语,荷斯塔的耳朵之中,响起了叮铃叮铃的金属碰撞声,听起来像是锁链碰撞的声音。
他不知道这声音是哪里来的,但这声音越响亮他就越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