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从病房里的一些布置,温文就可以在脑海里合成这个病人的模样。
这里的每一间病房,都有着不同的特点,有的画满了诡异的符号,有的则满是污秽。
一二楼的病房还好说,到了三楼,气氛很明显就变得压抑起来,而温文也露出了微笑。
他站在第一个病房门口,看了里面的模样后,感叹起来:“我还以为这里什么都没留下,全都是一些糊弄人的东西呢,没想到这病房还维持着半年之前的样子。”
朱海洋诧异的看着温文:“你怎么知道的。”
温文指着身前的病房说:“不是真正的精神病人,是画不出这样的图案的。”
朱海洋奇怪的看着布满各色油彩的病房,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挠挠头说:“这里没什么奇怪的啊。”
“你觉得不奇怪,是因为你只看到了一部分。”
温文拿过朱海洋的手电筒,将其竖着放在这间病房的中间,明亮的光芒照在天花板上,将整个房间照的透亮。
朱海洋走进病房中,绕着圈子再看了一遍,正准备和温文说还是没有奇怪的东西,就忽然觉得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
他好像身处于一个完全不对称的世界,那些诡异的油彩像是一个个扭曲的符号,在他眼前像是万花筒一样舞动。
“嘿嘿……”
温文关掉手电筒,抓着他不停打摆子的朱海洋才觉得好了一些,震惊的看着温文说:“这是怎么回事!”
只看一部分图案还没有什么,但一旦将整个牢房收入眼中,就发觉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对称的,那些油彩将牢房中的所有事物,都涂画的扭曲了。
而且那种扭曲感,让他由衷的感觉到害怕。
“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除了那个病人之外,估计谁都搞不懂这病房的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