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具有强大的身体平衡性,这一下子就飞出去了。
“三崽儿,你丫的给我好好开车,把我车开坏了晚上喂你吃脚指甲。”温文从车顶把头探下来,瞪着三崽儿说。
三崽儿蛇头晃晃悠悠,发嘤嘤的叫声向温文反驳,好像在说这和它没有关系。
训斥了三崽儿几句之后,温文忽然怔住,刚才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对。
他连忙跳下来,脸色黑如锅底,他的车胎竟然被扎爆了。
这车可是至少值七位数,修理费用相当昂贵。
温文环视一周,发现附近有一个汽车旅馆,而且这旅馆还兼职修理汽车。
到底是谁毁坏了他的车,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温文把车抬起来收进收容所之中,然后一招手,三崽儿就爬到他的肩膀上,变作一条围脖模样。
接着他拿出一副大墨镜戴上,嘴里叼着个烟嘴,面色不善的走到汽车旅馆的门前,推门就要进去。
他要不让这些弄坏他车子的人付出一些代价,他的名字就倒着念。
旅馆的一楼,是一个小餐馆,供过往行人用餐。
“出去,别进来,本店不招待客人。”一个长相有碍观瞻的女士对温文急头白脸的说。
温文愣了一下,你们这些车匪路霸不应该把人骗进去好好宰一波吗,怎么还有赶人的,你要赶人那你路上放钉子干什么?
找不自在?
温文往后退一步,看见里面的几个人全都愁眉苦脸,有的甚至面如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