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抽烟,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手中的烟就往这里去了,烟带来的疼痛把我从黑洞中解救了出来,好像,从那时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指沿著那些伤疤,专注,心无旁骛,如艺术家在讲解着他们的作品,如医学家在对付着他们的难题。
“接下来这个是在过年的时候弄的,我想起了往年一回家就可以看到你和你在过年时总喜欢在家里摆那些俗气的玩意就发疯了,接下来的这一个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但是又有是没关系呢?哦,对了,最下面的这一个是那时把你送到了元英雄的身边的那天弄得,至于这一个。。。。。”
“别说了,别说了。。”连好尖叫了起来,捂住了耳朵。
“好,好,我们不说了。”兰廷芳柔声道着,伸手去擦拭连好的眼泪。
终于,他把她的眼泪都擦拭干净了,摆正她的脸,许久,他说。
“连好,如果这都不算是爱,那么,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了。”
于是,又有眼泪从连好的眼眶里泛出。
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接触他臂膀上的伤疤,皱着眉,吸着鼻子,然后。
“廷芳,你真的没有碰过舒小小,你真的就只送给她东西,还有,廷芳,你追着柏安妮满地球跑的时候有没有和她上床?那些记者可是拍到你们一起出现在酒店里的。”
兰廷芳嘴巴咧了咧,眼眶里有浮光,他拉着她的手沿着手臂来到胸膛往下经过了肋骨经过了小腹在往下一点点,停下,抓紧她要溜掉的手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