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池惊鸿一个人,他坐在靠窗的白色沙发上,侧着脸看窗外,手上已经缠上了绷带。
郦春晓在池飞鸿的身边蹲了下来,拿着他受伤的手端详着,血流的那么多伤口一定很深吧?
“疼么?要不要到医院在检查一下。”
“不用了。”池惊鸿摸了摸她的头发。
一边的秦俏君眼尖得发现池惊鸿的嘴唇有一个小口子,那个小口子还带着细碎的血丝。没有来由的心理一忽,她想起了池惊鸿拉着翠西的手离开的画面,那个画面在她眼里看起来显的很唐突,可当时的那两个当事人好像浑然未觉,好像,那两人曾经无数次这般的彼此手拉手过。
“池惊鸿。”秦俏君警觉了起来:“你的嘴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是被玻璃杯得碎片割到你的嘴上去吧?”
池惊鸿抬起头凉凉的,说,如果我说是被女人咬的你信么?
“砌。。。”听池惊鸿这么说秦俏君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自己真是八卦的紧。
“对了,翠西呢?”郦春晓才想起来没有见到翠西。
“她先走了!”池惊鸿冷冷的回答。
宋书然正在收拾行李,冷不防后面伸出了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嘴裂了裂,手盖在了那双手上。
“我老婆好像情绪有点低落哦!”回过头去顺势的抱住了翠西。
翠西没有回答,只是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