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始皇帝闭上了眸子,两只小手插在袖中,平静道:
“儒道只可用于治天下,不可用于统一天下,更不可强国,若是你要教我这套东西,那你可以离开赵国了。”
“政儿!”
异人当即变色,大叫一声:
“怎可对夫子这样说话。”
旋即,忙对孔丘躬身:“夫子,你不要介意……”
“生而能言,长而敦敏,能达到这种地步吗,简直可称之为生而知之了……”
然而孔丘却是神色平静,反而有兴趣的挑起眉毛问道:
“你生下来就有如此见解,可否再细说?”
始皇帝闭目养神般,盘坐在空中,用一种诘问的语调道:
“一言以蔽之,如那九日前,诸子为何要退走,不知是畏惧你的道德,还是你的拳头?”
孔丘微微默然,旋即,看向始皇帝的眼神更加异样:
“竟是跟老师这般像?”
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中。
婴儿般声音冷冷道来,已经是不愿多说:
“道不同,不相与谋,你走吧。”
异人和赵姬已经心神颤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