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了一个笑得很开朗的大男孩，很容易给人好感的那种，应该是非常开朗阳光的性格。

不过在这些照片里，偶尔也会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一个苍老的、微微佝偻着腰的老人——牙婆。

照片里，她或局促不安、或抱着孙子，或露出笑容，出现的次数虽然不多，但看起来和孙子的关系很好。

至于这个家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完全没有出现在这个相册里。

就连鬼面自己，相册里都没有她的照片。

应思雪说道，“差点忘了，我这里有几张鬼面的照片。回头发给你们，大家都辨认一下，以免路上不小心碰到鬼面了结果认不出来。”

她看向了一旁的杨旭明，“你有什么发现吗？”

已经把小柜子翻了一遍的杨旭明摇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旧衣服外，只有证件，以及一叠厚厚的奖状，全都是吴小松的。”

“这些是吴小松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的毕业证书……岳老师，这所大学是江西的吧？怎么样？”

杨旭明把毕业证书拿给岳震涛看。

岳震涛叹了口气，表情复杂，“江西排名前三的高校，非尖子生很难考上的那种……”

应思雪打开毕业证书，看到照片上那个戴着硕士帽、对着镜头大笑的男生，沉默了半晌。

合上了证书。

“走吧，”她说道，“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们要去莲香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