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明很实诚的实话实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应思雪咬着手指、眉头紧皱。

她扶起昏迷的林秋说道,“去堂屋!不要待在这里。既然提到了堂屋,那个堂屋里说不定有什么破局的关键。”

应思雪说着,扶着昏迷的林秋走来。

杨旭明连忙走过去帮忙,两人就这样扶着林秋朝着中间的堂屋走去。

而角落里捂着流血的手指瑟瑟发抖的邓显贵看到三人离开,慌忙跟了过去。

就这样,四人离开了这间侧屋,来到了邓显贵家中间的堂屋。

这间屋子是标准的贵州农村的建屋格局,和双嘎的红房子差不多。

两边是侧屋,中间则是最宽敞的堂屋。

和大多数的堂屋一样,这里也供奉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

应思雪走进堂屋后,目光迅速的在堂屋里扫了一圈,立刻锁定了角落里的一个木箱子。

那个木箱子是空旷的堂屋里除了神龛之外唯一的东西,无比的扎眼。

女孩立刻指着木箱子问道。

“这里面装着什么?”应思雪看向身后的邓显贵,毫不客气的直接问道,“打开给我看看。”

情况危急,应思雪也顾不得什么客套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邓显贵虽然手指鲜血长流,但这个中年醉汉已经快要被眼前的恐怖局面吓瘫痪了。

杨旭明和应思雪的每句话每个指令,他都奉若神谕不敢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