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遇到硬茬子，比如昨晚的那个女鬼，红烛就算再怎么燃烧，也无法帮助到杨旭明。

李子很强，可是叫不出来也是白搭。

更何况还有小姿的前车之鉴，遇到小姿这种能力特殊的厉鬼，就算叫出李子了估计也没办法。

别的厉鬼可不会像小姿那样在最后选择放手。

想到这一点，杨旭明有些沮丧。

他的性格，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些莽撞冲动的。

很多时候热血上头了就直接莽了，不然在大一的时候，他也不会因为看那些学生会的不顺眼就直接开口怼。

e……也就是说，如果他不那么莽撞的话，当初小姿也不会暗恋上他？

那样的话，小姿就不会在半夜跑来找杨旭明表白、也不会被马德全害死？

然后小姿就不会变成厉鬼，而是开开心心的活着了？

不过小姿不会变成厉鬼的话，那么他就会因为没有帮手、无法对付伥鬼，而直接死在伥鬼手里？

杨旭明觉得这简直是一条无解的逻辑链。

“果然生活何其艰难啊……诶……看来以后得怂一点了。”杨旭明叹息着，反省着自己昨晚的莽撞。

这些厉鬼能力千奇百怪，一不留神就有翻车的可能。

怪不得《生死录》说什么厉鬼没有强弱之分。

这一次，杨旭明真的切身体会到了这些厉鬼的可怕。

就算有李子庇佑，他也不是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