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向她询问一切，但她拒绝了，只给你留下了最后的礼物】

【红烛燃尽，她就将带走你】

【这是她最后的眷恋，也是你们之间最后的姻缘】

【如果再次“问鬼”，你只会惨死当场】

【先解决那两只伥鬼吧，那样你才有资格直面她的怨恨】

【或许，当你解决了这两只伥鬼，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她会愿意回答你的问题】

《生死录》的答复，让杨旭明无言以对。

《生死录》这话的意思是说他太弱了、没资格直面李子，必须得先解决那两只伥鬼才有资格面对李子？

就跟打boss之前，得先刷掉小怪才能见到boss一样？

杨旭明沉默了数秒，在《生死录》上写道。

——那么伥鬼呢？伥鬼又是什么东西？它们为什么会被李子奴役？

对此，生死录的答复很简单。

【死于厉鬼手中的人，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是最惨烈的死法，什么都不会留下】

【但还有更惨烈的死法，那就是死后被厉鬼奴役】

【它们都是厉鬼生前最怨恨的人类，所以死后仍旧无法得到安宁，永生永世都将被厉鬼奴役】

【它们是最纯粹的恶，是最可怜的虫，同时也是最恶毒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