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只有石大锤一个男人,其他皆是女子,石大锤这个保安自觉的缩到了门边,当起了门卫。
这一夜,是这么多天里青鸠睡得最舒坦的一个晚上了。
离再次传送的时间越来越接近,青鸠心里也不免有些小激动,她还心情很好的上山看了看王潇潇他们的劳动改造情况。
四个小伙子正脱了鞋子打着赤脚在红薯地里挖红薯。
昨天险些被他们“救”走的小媳妇儿们端着小板凳坐在田埂上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守着这群劳动改造的小年轻。
时不时从她们嘴里蹦跶出一句“唉,怎么又歇着了,这才挖了几个啊,小伙子你腰不好啊?”
“哎哎哎,那边那边,那么大个的红薯你没看见吗,年纪轻轻眼神儿不好。”
亦或者是“哎哟,看看左边那个,瞧那小腿,比我的还白,还嫩。”
“我觉得右边这个更白,腿又细又长不知道怎么保养的。”
诸如此类……
青鸠走过去的时候,四个正在进行劳动改造的大男孩们个个脸色又青又黑,敢怒不敢言。
守着他们的小媳妇儿不可怕,可怕的是旁边梯田里拿着大刀的土匪们。
被这么多人盯着,想跑那是不可能。
王潇潇将巴掌大的红薯抠了出来扔在一旁的背篓里,正想揉揉酸痛的腰,一抬头却发现青鸠正站在田垄边,他尴尬的收回了手,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青鸠。
“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笑话的吗?”阿志道。
看到青鸠来,几人的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