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也是美人一个,众星捧月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泪水不争气似的夺眶而出。
正要再说点什么时,宋凛州已经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之前,目光忽然投向了身后——她所在的方向。深深看了躲在墙后的她一眼,才迈步离开。
其实那个眼神不会有什么深意,却莫名使得她的心拨乱,就好像挂了一台上了发条的钟,扑通,扑通,旷远而空洞。
那个眼神也并没有影响林晚意太长时间,毕竟她和宋凛州只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或许以后也没什么交集。
今天早晨,甫一想起,胸腔的挂钟猛然停摆。
林晚意揉了揉眼睛,睡意全无,围着一条浴巾的宋凛州从浴室走了出来。
在她的注视下,宋凛州眼神平静地揭开浴巾,从橱子里拿出一条内裤,面无表情地就穿上了。
沉浸在回忆中,没有一点准备的林晚意啊了一声,捂住了眼睛:“你不会穿好衣服再出来吗?我可害怕自己长针眼。”
虽然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交流身心的运动,虽然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毕竟破戒,此刻太阳高悬,□□之下,林晚意还是觉得他有点过分不要脸了。
宋凛州已经穿好了,淡淡睨她一眼,喉间发出低低的笑:“昨晚你还碰它了。”
林晚意:“……”
她下意识就反驳:“绝对没有,那不是我。”
其实在进行□□之前,林晚意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挺放得开的,也不是什么扭捏的女孩,也并不排斥没有感情状态下的夫妻生活。
可是后来,她才发现,她内心竟然住了一只纯情的小白兔,每次都要把灯关掉才肯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