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凛州这些年最好的朋友也就盛舟渡一个,盛舟渡玩世不恭,怎么看都跟他不是一类人,可这二人就偏偏关系最好。
宋凛州每次去英国出差,都会去见一见盛舟渡。
“我想了想,还是要把家产夺过来。属于我的,一点都不能分给那个女人。”盛舟渡灌下一杯烈酒。
宋凛州略微诧异,掀眸看他。
盛舟渡的家庭比较特殊,之所以选择出国留学多年,就是不想见那个女人。
可是如今,他竟然主动选择回来,与那个女人斡旋。
宋凛州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盛舟渡又说:“这几天我频繁做梦,梦见那个女孩。”
虽然只有过一夜情缘,他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可就是体内仿佛就积蓄着一股能量,想把她找回来。
盛舟渡下颌线优雅,漆黑的眼眸眯了眯,犹如猎人看到了自己的猎物。
宋凛州说:“你是不婚主义。”
这是一个肯定的句子。
从很多年前,盛舟渡就确立了自己人生永不结婚,一个人自由到死,这一点身为朋友的宋凛州也知道。
盛舟渡嗯了一声:“走一步说一步呗。”
“我劝你一句,”宋凛州搭上盛舟渡的肩膀,拍了两下,“如果不能给人家未来,就别招惹人家女孩。”
“你怎么了?”盛舟渡挑眉,“化身情感导师了?”
以前宋凛州最烦管别人感情上的事了,连听都不愿意听,现在非但愿意听一听,还能给出来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