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言自己是个守信的人,但如果对方想要鸽她,她也没办法。
“买买买,我买,”薛东阳心想,这姑娘脾气可真大,“你银行账号多少?”
白知言报了一串数字:“开户人姓名,白知言。”
薛东阳眉梢一挑:“你说你叫什么?”
“黑白的白,知晓的知,语言的言。”白知言温声说。
薛东阳赶忙输入姓名,转了账,他意外道:“原来你就是白知言,哎,那你就是吐了行哥一身的那个姑娘了,这衣服行哥给你的吧?他是不是还收你钱了?对着你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他怎么忍心收钱的?真是禽兽!”
白知言:“……???”
“那我们还见过,就在樽享酒店,不过你当时可能太惊慌了,没注意到我,”薛东阳笑说,“我倒是注意到你了,可惜你捂着半边脸,我当时就没看清你什么模样。”
被他一提醒,白知言也想起来了,那天季止行旁边的确站着几个人,不过诚如薛东阳所言,她当时太慌了,根本没注意都是些什么人。
这样说来,这人是季止行的朋友?
手机“叮”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薛东阳给她转的钱已经到了。
“哦,”白知言寡淡地应了声,没问他为什么要买季止行穿过的衣服,她指了指吧台那边,“你要喝点什么吗,我现在有钱了,可以请你。”
“拿铁吧,谢谢。”
白知言去给他点拿铁。
薛东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拿起手机对着她的侧脸拍了张照。
白知言端着拿铁过来,放到薛东阳的面前,她没继续坐着,说道:“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