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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商楚伸了个懒腰,懒懒说,“流年不利,正值水逆,我这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

“……”安冉哑然。

她看着商楚,心底没来由隐隐不安。

很快就到月底,商楚生日。

是夜,商楚把醉醺醺的安冉抱到床上,伺候她睡着后,他回到自己卧室反锁门,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拆她送的围棋。

榧木棋盘,黄花梨棋罐,最后是云子。

一如当初模样。

商楚深呼吸,颤抖着手去摸棋子。

手感不对。

他再深呼吸,摆棋子,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前开始重影,白子点缀在黑子中,就像黑血里的脑浆。

头疼欲裂,手背青筋直跳。

他丢下棋子,仰躺在地上。

半小时后,他呼吸恢复均匀,重新坐起来开始摆棋子,将将摆了五个字,尖锐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像是有人拿着电钻在钻他的太阳穴,手似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几次三番,直到后半夜,脑仁一次比一次疼。

棋子摔了一地,商楚大汗淋漓躺在上面,肥猫趴在窗户上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