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听到李故来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再看向临渊帝时,却又恢复了正常,李齐笑道:“多谢陛下的好意,只是我这儿子多病,只是染个风寒,便是半年之久,他不堪重用,京中传他有才,大概是口误吧!”
临渊帝颇有趣味的看向李齐,此人真是比他还不要脸,做父亲到这份上,也是没有第二人了,当然,临渊帝不会认为自己错了……他既拒绝为子求官爵,临渊帝也不能强求,只好作罢!
谈了这般久,临渊帝有些乏了,淡淡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吧!监视好该监视的人,拉拢好该拉拢的人!”
忠国公李齐与大内总管李全,恭敬的向临渊帝一拜,便退下了!
行至殿外,忠国公向李全贺喜道:“今日到要恭喜全公公,这大仇要得报!”
李全拱手道:“咱家便多谢国公爷的吉言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人进了深宫,一人回了国公府。这两人作为临渊帝的左膀右臂,自是心照不宣,一般黑!
……
贺亦落等人回府,便都散了,即便顾楚辞还想赖着不走,也不得不走,谁让他如今不仅仅只是宋国公府的小公爷,还有一个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在呢?
顾楚辞依依不舍的望向公主府缓缓关上的门,心中有几分落寞,他本想向贺亦落邀功的,能抓刭诋毁安临公主的人,贺亦落一定会十分欣喜,可谁曾想这人会是刺客呢?
顾楚辞收回思绪,快步离开公主府,他得快些找出凶手,只有这样贺亦落的安危才有保障!
他现在正打算回府,向父亲借些兵来,然后让他们暗中守在公主府旁的院子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去查案……
刚走了一段路,便见前面的路被人拦着了,好像是谁家的马车车轮坏了,堵住了去路!
这马车顾楚辞也认得,正是护国公府的马车,站在马车旁的好像是他的表妹楚皎若,毕竟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楚皎若遇上事情,他总该帮忙的!
他一直把她当作妹妹,只是今年护国公夫人郑婉一直有意无意的向母亲提起,说什么他与表妹是天作之合,顾楚辞也明白表妹对他无意,只是不敢忤逆母亲的施压罢了!为了不让两人尴尬,这些日子,他们都相互躲着的!
顾楚辞也瞧见了护国公府的人,在不远处盯着,这一出怕不是又是那位护国公夫人在作妖,为何一定要逼迫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呢?
兄长之情,与爱慕之情,楚皎若还是分的清,只是奈何,母亲不允,她今日不过是要去宋国公府将姐姐接回来罢了,而母亲却连这也要利用!
楚皎若凄凉一笑,她好歹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才女,这样貌自是不差的,见护国公的马车出了事,一些公子哥便都围了上来,顾楚辞挤也挤不进去!
一名青衣锦袍的纨绔,耐不住性子,走上前,调戏道:“这不是楚小姐吗?要不本公子载你一乘!本公子的马车可是经的住颠簸,不会坏的这般快!”
楚皎若秀眉微皱,似乎十分不喜这人说话的腔调,却也还是礼貌的回道:“多谢公子的好意,但是不必多此一举,宋国公府便在前头!”
楚皎若抬腿便要离开,那青衣锦袍的纨绔却不肯让她离开,他拦在楚皎若的前头,对着楚皎若拉拉扯扯,口中说着污秽不堪的语言,“楚小姐,当真不打算去本公子的马车上坐坐吗?本公子的马车大的很呢?包楚小姐满意,楚小姐跟我去无人处试一试可好?”
楚皎若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她求救似的看起四周,可是四周要么是看戏的,要么就是视而不见的,她出府时带的下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皎若心中发寒,双肩微抖着,那纨绔见楚皎若这可人的模样,便又想动手,强行将她带走,“楚小姐,我们走吧!你不急,我可急着呢?”
楚皎若面无表情,她趁人不备小心翼翼的取下头上的簪子,若是这人真敢动她,大不了鱼死网破,即便她只是个弱女子!
那纨绔见她没有反抗,便又大胆了些,将手渐渐伸向了楚皎若的腰肢处,“楚小姐,你这腰可真细呢?让本公子摸摸看看!”
在人群最后边的顾楚辞实在听不下去了,只见他推开眼前的人群,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到前面来,顾楚辞疾步上前,抓住那只手,反手就是用力一转,那人吃了痛,脸部开始扭曲。
楚皎若刚想用簪子去刺那人,却听闻有人来救自己,见是顾楚辞,便欣喜的唤道:“表哥!”
那纨绔吃了痛,恶狠狠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动手!”
顾楚辞安抚楚皎若后,对着那纨绔淡淡道:“我不管你是谁,若是让我知道你胆敢再在京中目无章法,便不只是胳膊脱臼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