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倩薇没少听曾裕彤提起这位林家大小姐,听闻她向来行事乖张,高傲跋扈,让曾裕彤吃了不少苦头。有些事情曾裕彤不好出面,但孟倩薇完全不介意卖对方一个人情,就比如现在。
“家世优越又怎样?当年你仗着老爸有钱抢走了陈铮良,可如今他不还是对彤彤一片痴心。”
孟倩薇见林绿时皱着眉头不说话,突然状若无意低头朝对方的小腿看了一眼,故作吃惊道:“天呐,先前听说林小姐不再跳舞了,我还有些遗憾呢,却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孟倩薇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林绿时耳边吃吃笑着。
“大名鼎鼎的小玫瑰,这伤疤可真吓人,你说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他们还会想看你跳舞吗?”
“哦,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孟倩薇收起笑来,定定地看着林绿时,红唇缓缓吐出一句:
“陈铮良还说,你在床上就跟一条死鱼似的,一碰到你这腿,他就想吐。”
她这话刚说完,身后的人已经毫不客气将酒泼了上来。
孟倩薇的衣服本来就透,沾上冰凉的液体后紧紧贴在身上,里边的肌肤隐约可见。
“你有病吧?”她刚吼完,迟早又顺手拿起林绿时的酒杯,这回正正朝着她妆容精致的一张脸泼了上去。
“是啊,我有病。”
迟早声音不紧不慢,不断朝着孟倩薇逼近,将对方逼至角落。
“我得了一看到嘴巴不干净的贱人就会手痒的病,你说这可咋办?”
“疯女人!”
孟倩薇似乎是被吓得不轻,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把推开迟早,踉跄着朝卡座那边跑了过去。
见她走了,迟早气仍未消,气呼呼骂了一句:“这陈铮良真他妈猪狗不如。”
林绿时垂着眼,目光已经变得冰冷。
“我去一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