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仔细看了下,“啥也没有啊,是不是刚刚咋树底下被蚂蚁咬了?阿达,你看一下。”梁玉什么也看不出来,赶忙把走到前面的丈夫叫回来。
安达回来了也拉着钟罄的手看了看:“啥也没有,还疼不疼啊?”
钟罄放下心来,摇摇头:“不疼了。”
夫妻两个松了口气,继续往前头走,钟罄跟在她们身后,微风吹过,钟罄的手心一阵阵的发凉,很快便吹干了她手心里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汗。
随着两人走出山门,山门处立着一个巨大的功德箱,钟罄想了想,从背着的书包里拿出她这些年攒下的钱全部投到功德箱里,钱不多,只有500块,包里还有300,是来帝都时候钟奶奶给她的。
梁玉和安达见到她的动作,虽惊讶却又什么都没说,孩子有爱心是好事。想了想,夫妻两各自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塞进去,总不能连个孩子都比不过。
榕树下,另一个老一些的和尚认真的看向境檀:“那个东西,你真的就舍得送出去了?”
境檀看向钟罄离开的方向:“师兄,本便是我的因,现在由我来了结这个果,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不过是个身外物罢了。”
被境檀叫做师兄的和尚静静的看了他很久,确定他说的不是假话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是孽缘,孽缘啊。”
境檀含笑不语。
在山脚的饭馆里吃了饭,已经是下午两点,钟罄坐上梁玉的车回去北京,安达开着他自己的车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