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睡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声问她:“在想什么?”
纪鱼对他微微笑着:“在想以前在学校,你摘过一朵桃花给我。”
他低着头,将她搂到怀里,声音清润,如同山涧中的清泉:“那时我想给你的,不止是一朵桃花。”
“那你想给我什么?”
“我想给你我的心。”
幼蓝是窗外清晨的天空,而温暖,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从少年到成年,他把能给的,全都给了她。
纪鱼笑了,嗔道:“你这样犯规。”
“怎么犯规了?”
“谁允许你说这么肉麻的话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有吗?我摸摸……”
“哎——”
纪鱼赶紧把温祁推开,红着脸钻到被窝里用被子蒙着脸,闷着声说:“都在床上待了快一下午一晚上了,起床起床。”
但温祁明显不想放过她,重新把她抱住,继续犯规:“可我想跟你在床上待一辈子,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再不起床,两个人都要饿死在床上了。
纪妈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纪鱼正好起床,她对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夜不归宿。昨天说了去医院看温阿姨,哪知这一看就是到现在。
“中午回不回来吃午饭?”让纪鱼没想到的,是纪妈妈开口问的不是她昨晚在哪,而是回不回家吃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