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驶座坐好的纪鱼手握方向盘,紧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开始动手刹踩离合。
车子一发动,纪鱼就慌了,这速度好让人害怕啊……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回想以前教练说过的话,然而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紧张慌乱的她暗暗咬牙:不行,温祁还在后面不舒服呢,得安全到家……
索性晚上的车并不多,纪鱼对路又熟,十几分钟后,她安然无恙的把老爸老妈以及温祁送到了家。
纪妈妈去给温祁烧茶水解酒,纪鱼扶着温祁去卫生间,想让他试试能不能吐出来。毕竟喝多了酒,吐出来后会舒服一点。
温祁走路都有点晃晃荡荡,进卫生间后他就趴在马桶边上自己给自己催吐,呕了几下,没有呕出来。浑身都不舒服的时候,突然有人用温热的毛巾给自己擦脸,暖的他心下一酸。
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大学同学聚会总是会喝点酒,有时候心情不大好,就会喝多。那时纪鱼没有像现在这样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没有用担心忧虑的眼神这样看着自己。那时的纪鱼离他十万八千里,遥远的几乎永远都抓不住。
他的每一次喝多,都是因为在想念纪鱼。
他不知道她那个时刻在做什么,在跟谁在一起,过得快乐,或者委屈。他想她,想找她,为自己那些年少气盛后悔,也为她那些无意的伤人心的做法而气愤。
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一次他是因为开心而喝酒,虽然喝得脑袋有点晕,但是他仍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纪鱼家里,他爱的纪鱼就在自己身边。
她为他拧了热毛巾,她为他贴心地擦脸,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在自己眼前,那么清楚,那么让人心动。
温祁偏了一下头,趁纪鱼专注给他擦脸的时候,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