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他问她。
“大侄子,你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问'还要吗'。”
一直吃东西没找到机会说话的陶小书开口了,温祁惬意一笑,一边继续动手为纪鱼剥虾,一边问她:“那要什么时候说,你教我。”
“当然是在床上啊!”
“噗——”
纪鱼差点把嘴巴里的虾吐出来,席延和顾深用了然的眼神看了一下温祁和纪鱼,感觉自己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但温祁却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慢条斯理地剥着虾,好似做这样的手工活,他乐得自在。只是在快剥完虾壳的时候,他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下次我会问的,受教了。”
温祁把剥好的虾肉放到纪鱼碗里,被憋得脸颊通红的纪鱼差点就想捂住温祁的嘴巴。
什么叫做“下次会问”?!要不要这么有暗示性啊!!!
陶小书丢给温祁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接着开始吃东西,纪鱼却被弄得没心思吃了。
这些人的思想啊,太污了!
快八点的时候,这餐饭总算是结束了。
有些寂静的夜晚,五个人并排在路边走着,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像青春时期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陶小书没有再和顾深一直打闹,席延双手插兜不再拿着手机一直发信息,而温祁和纪鱼——
温祁把纪鱼护在自己身边,不再像以前那样偷偷地保持着距离。
纪鱼挽着温祁的手,看着地面上亦步亦趋的黑色影子,发觉时间真令人意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