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眠皮笑肉不笑,“很好笑吗?”
余枝忍住笑,一本正经问:“眠眠你觉得我刚刚像不像闻先生?”
凭良心说,语气很像。
但是她这会儿不想凭良心说话。
“不像。”
“撒谎当心遭雷劈哦。”
余枝刚说了句玩笑话,外面就响起轰隆一声。
秋天还打雷,猝不及防的一声响吓了不少人一跳。
比如南眠,立马放下帘子往床上一躲,等外头那阵儿过去,她又探出脑袋看向余枝,“像,很像。”
小脸没什么血色,眼睛也没什么光。
毕竟余枝刚一说完就打雷了,虽说多半是巧合,但也很难说这不是老天爷在警告她不要撒谎。
瞧把孩子吓的。
余枝顺着梯|子爬上床拍拍南眠后背,“那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闻先生和你的相处很像长辈带孩子。”
……
待到周末回福湾区,南眠跟闻庭重复了一遍余枝那番话。
她喝着安和牛奶,乖乖凝视对面看报纸的人,“您有这个感觉吗?”
闻庭叠好报纸搁到一边,连人带椅子往后挪了些许,“你过来,我告诉你。”
南眠没多想,喝着安和牛奶就走了过去。不曾想被闻庭拉着坐到了他腿上,略微的调整后,变成了跨坐。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披散的头发,一下接一下缓慢地梳着。
指腹抚过头皮,温柔又舒爽,南眠眯着眼,咬牙忍住了羞耻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