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眸,南眠才发现余洲脸上没有血色,双眸沉得像无尽的黑夜。
余洲略显迟钝地对上南眠眼睛,“带着你的人赶紧从后门走。”
“哟!余洲你这儿有客人啊。”
话间,男人摸着下巴把闻庭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一遍。
是个神仙般的人物。
尝起来的滋味儿肯定妙不可言。
只可惜,一看就是他招惹不起的。
男人略作收敛,冲闻庭一笑,“你好,我是余洲朋友。”
说完也不管闻庭会不会应答,又接着叫余洲。
走到厨房门口,男人诶了一声,“你在怎么不答应我?我还以为你没在家。”
南眠清楚感觉到余洲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余洲往前一步挡住了她。
她听见余洲低微的一句:“什么也不要做。”
男人微微眯眼,“谈女朋友了?”
余洲清瘦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跟你没关系。”
“我又不会吃了她。”
男人哼笑一声,摆摆手,示意余洲让开。
余洲不为所动,“有什么事你晚些时候再来找我。”
“不听我的?”男人吊儿郎当地靠着门。
余洲抿唇未语,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因为太使劲,刚止住血没一会儿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男人看见,啧啧两声走上前试图掰开余洲那只手。
余洲猛地将手背在身后,“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晚些时候再来!”
很显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被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