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转身离开,不忘冲南眠抱歉微笑。
别走啊!
留她一个人面对闻庭,压力好大的。
南眠下意识想跟着徐特助一起离开,听见办公桌后边传来椅子与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她的双腿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
“你要去哪儿?”男人低缓的声音传来,还有衣物摩擦的动静。
猛然想起昨晚的画面,南眠不自在地捏住发烫的耳垂,她低头转过身,十足的认错姿态:“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闻庭没理会她这话,屈指松开领带,距离她一步远的位置站定,“我问你要去哪儿。”
从这个角度,南眠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两条大长腿,西装裤上没有一丝褶皱。
而昨晚因为她的胡闹,他一向熨帖规整的打扮凌乱不堪。
他该是高高在上的禁欲神明,却被她一个凡人拽入俗世。
此时此刻,南眠觉得自己看他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盯着地板上的花纹,说:“我想去给您买午饭。”
“撒谎。”
“你想跑,你不想看见我。如果我不让你来见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避着我?是不是还想过离我远远的,再也不要看见我?”
猎人不想纵容小白兔了。
他想一口吃掉。
南眠呆住了,双腿不受控地往后退。
这样的闻庭好陌生,像是失去了某种封印,释放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