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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里多了个穿黑色风衣,戴鸭舌帽的男人。
司机师傅难为情地解释说:“这里不好打车,小伙子他非要付我三倍的车费。”
赚钱嘛,南眠表示理解。
她坐到副驾驶,报出自己的目的地。
途中,接到闻庭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南眠如实回答后,对方似乎松了口气,说:“到家给我打电话。”
算距离,司机先送后面的男人去了浔京西区。
浔京西区是出了名的脏乱差,这里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
等男人下了车,司机师傅赶紧启动车子,不忘提醒南眠:“这里复杂得很,小姑娘你千万别自己来这儿,最好也别接触这里的人。”
南眠点头,感谢师傅的好意。
却在不经意间侧目,和后视镜里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睛,渗着幽冷寒光。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长,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
当晚,南眠梦见了白天和她同乘出租的男人。
他一只手掐着她脖子,另只手掐在她腰上,面目可憎,笑容阴凉瘆人。
多亏闹钟响起,才把南眠从可怕的梦境中拽出。
清醒后,一阵后怕,太真实了。
昨晚闻庭说他今天早上回浔京,过后徐特助又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机场接闻先生。
当然要去。
她现在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这种表达自己热情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尴尬的是,因为没睡好,去的路上睡着了,徐特助也没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