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在走神,也没看路,难怪没看见水坑。
男人的脸上蓦地露出几分惊喜,君瑜还是关心他的。
沈君瑜听不到男人的回应,直接就抬步往前走。
童时誉从左侧探出手毫无征兆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不轻不重的力道,温温凉凉的触感。
沈君瑜不明所以,疑惑地抬头,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瞳,竟然比夜色还要深沉。
“嗯?”她嘴角溢出一声尾音,慵懒倦怠。
只见男人将她往前一带,左手往她肩上一搭,她就顺利落入他温热的怀抱里。
“君瑜让我抱一下!”男人的嗓音里透着浓厚的无力感。
童时誉的脸上是沈君瑜看不懂的情绪,她从来没有见过,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远处天空挂着皎洁的上弦月,是漆黑的幕布里最精于工艺的一笔。美则美矣,只可惜难以完满。
沈君瑜圆润的耳垂上是一对莹白的珍珠耳钉,被浅淡的白月光镀上了一圈华彩,在清冷的月色里悠悠发光。
她极少戴首饰,这对耳钉是前段时间她生日时好友陆臻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莫名觉得喜欢就戴在了耳朵上。
她肤色偏白,这对耳钉越发映衬着她白皙透亮的肌肤。
童时誉深深地看着,即使背光视线模糊不清,但还是用尽全力在看着。
因为眼前这个是他最爱的女人,想要用余生去呵护的女人。
他的右手轻轻贴在沈君瑜的耳蜗处,凉薄的指腹婆娑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觉,沈君瑜睫毛轻颤,心湖翻涌。
耳垂一向是她的敏感地带,最经不起他触碰。
之前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童时誉就会这样做,她经常被他撩拨地一颤一颤的,频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