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时颜静静看着她,“味道怎么样?”
“我不太懂茶,觉得这茶口感很不错。”沈君瑜浅浅一笑,“初入口时苦涩,片刻之后回甘。大有苦尽甘来的意味。”
张树权赞赏地看着她,“丫头你懂茶?”
沈君瑜忙摆手,“我完全不懂,瞎说罢了。”
“很少有人能品出涑茗茶的甘甜回味,人们都只道它苦涩,不太喜欢它。你能品出它苦尽甘来的意味,就已经很厉害了。”
沈君瑜:“张老师您过奖了。”
童时誉闻言端起纸杯细细地品了品,果真如沈君瑜描述的那样,这茶到了后面会回甘。
他喝了张老师这么多茶,却还是第一次品出了涑茗茶真正的味道。
“姑娘你是哪里人呀?”张树权和她闲聊起来。
沈君瑜轻声回答:“我是宛丘本地人。”
“可是宛丘沈家?”张树权小心试探一句。
“没错。”沈君瑜点点头,“张老师好眼力。”
“你和沈厅?”
“那是家父。”
“原来是玉竹的女儿。”
“您认识我母亲?”沈君瑜惊讶万分,竟然从张树权口中听到了母亲的名字。
“早年接触过。”张树权回忆道:“当年我和你父亲一同南下青陵治水,你母亲是你父亲的秘书。她秀外慧中,非常能干,帮了你父亲很多,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