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端砚于纪想而言,是蓄谋已久,如今只是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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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足足折腾了一整天。晚上闹过洞房以后,两人才彻底松懈下来。
结婚真是在打一场硬战。只有等到流程结束,宾客尽兴,这场战役才算打赢。
送走客人,自然是精疲力尽,完全不想动弹。
虽然有伴郎替沈端砚挡酒,可他还是被那些客人灌了不少酒。
纪想的情况不比沈端砚好,她不胜酒力。被客人灌了几杯,脑子晕乎乎的,一双脚都感觉踩在云端,飘浮得很。
沈端砚扶着纪想上了车,两人坐在后座。章溢给他们开车,送他们回家。
章溢今天是伴郎,跟着沈端砚忙前忙后,一刻都没歇。
“章溢,今天辛苦你了。”沈端砚靠在后桌,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
两边脑袋青筋凸起,疼得厉害。
章溢一双手打着方向盘,车子快速往前疾驰。他轻声说:“沈总您客气了,有幸能当您的伴郎,我一点都不辛苦。”
沈端砚的伴郎还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纪想枕着沈端砚的胳膊昏昏欲睡。他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睡得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