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被人圈住,猛地一紧。沈端砚呼吸一滞,捏毛笔的那只手轻微晃了晃,白纸上“静”的最后一笔就明显歪了。
他垂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玉一般漂亮的手,手背上的皮肤莹润光洁,近乎透明。手腕上一圈细细的铂金链子,一颗颗碎钻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他任由纪想抱着,把笔轻轻放到笔架上,转了个身,响起不急不缓的声线,“什么时候到的?”
纪想:“刚到一会儿。”
闷热的五月天,两人身上衣料单薄,彼此的热度不断传递。
“沈老师你心不静呀,笔画都歪了。”纪想指着纸上那个“静”字,嬉皮笑脸。
沈端砚轻哼一声,声线平稳,“你来写一个我看看。”
“不要。”纪想撒娇,“我刚下飞机,累得半死,不想动。”
男人可不听她的借口,清淡地说:“你半个月没练字,我看看你手生了没。”
纪想满世界拍戏录综艺,只要一回家,沈端砚就一定会逼她练字。
知道自己躲不过,纪想只能认命地拿起笔写。
上好的狼毫笔,笔杆冰凉顺滑,捏在手里十分的舒服。
她往砚台上轻轻蘸取了一点墨汁,直接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