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渌净先把父亲沈万方送去酒店,再送沈安素回家。
车子停在楼栋下,沈渌净熄了火。
沈安素拿起那只白色纸袋,和大哥道别:“大哥,我先上去了。”
“素素。”沈万方及时叫住她:“紫薇花,他是盛家人对吧?”
沈安素条件反射地抬眸,“谁?”
沈渌净:“刚才吃饭给我们送青团的那位。”
“没错,那是盛先生。”
“你们什么关系?”沈渌净问得直白。
“盛先生是我会所的客人。”沈安素如实相告。
“客人?”沈渌净下意识拧了拧眉,不太相信,“普通的客人你手里会有人家的西装?”
沈安素:“……”
卧草,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了?这都能看出来!
她不禁捏紧了手上的纸袋,很肯定地说:“大哥,不管你信不信,他的确就是我会所的客人,仅此而已。”
“这样最好。”沈渌净看着妹妹,蓦地语重心长起来,“素素,盛家太过复杂,盘根错节,不是我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咱们沈家历来独善其身,别给自己招惹麻烦。”
回到家,沈安素将盛延熙的那件西装洗了。本想直接扔进洗衣机,可一想到这么贵的衣服,怕给绞坏了,最后只能手洗。
洗完盛延熙的西装,她又把自己前些天屯的脏衣服和床单被套一起扔进了洗衣机。洗衣机的阵阵喧哗,在寂静冷清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家里的灯全部亮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名叫做《樱桃》,很老的一步片子,这是一部歌颂母爱的电影,讲述了大山深处一位智力有障碍的美丽女子渴望孩子、抚养孩子、保护孩子的感人故事。
这部电影她前前后后看了不下五遍,每次都泪流满面。
前三次是陪着母亲一起看,最后母女俩抱在一起抹眼泪。后面两次是她一个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