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想不出表面上看上去这么温婉知性的姑娘,骨子里居然会有这么黄/暴的一面。
那一段“船戏”言辞露骨,描写细致入微,入木三分,尺度很大。单就这一段“船戏”描写,他就可以将阮冬阳定位为“小黄文”作者。
他一个外科医生,平日里见惯了人体构造。咋一看到她这么一大段生动无比的“船戏”描写时,依然会觉得面红耳赤,老脸发烫,十分的不自在。
他对于这姑娘又有了个新的认识。表面很清纯,很温婉,内里很黄,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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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阳自然不知道她的杰作已经被周医生偷看了,她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周医生满脸涨得通红,就连一双耳朵也蒙上了一层绯红。他的面色也极其不自然,似在刻意压制什么。
“周医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他摇头否认,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
她跟着周医生一起回了他门诊的办公室。
“我帮你把药换了。”他从柜子里拿出药箱,“你下午不是有事么?换好药提前走吧。”
阮冬阳听他这样说,感激涕零,就差没感动哭了。
即使这样面对周医生宽衣解带已有多次,但阮冬阳依旧忍不住羞红了脸。
而周医生更是犯了他从业生涯以来的第一次错误——心猿意马。
在此之前,阮冬阳和其他千千万万病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给她检查乳/房,给她动手术,给她换药,并没有任何异样。可这次,他觉得他的内心起了波澜。
从业多年,见惯了各色各样,形形色/色的乳/房。大的,小的,挺立的,下垂的,年轻的,苍老的,早就做到心如止水,没任感觉。这仅仅只是人体一个器官,这是他的工作,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可是今天当他再次看到阮冬阳的那一对乳/房时,他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她电脑里描写的那些香艳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