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取出贴身放着的急救包,似乎要替江淮包扎。
——在刚刚那出成功的排练中,江淮当然也掉了血,只勉强维持着20左右的血量,其他人自然也挨了揍,“死去的鸳鸯”游影打的,虽然有特地对张副留手,但这并不是游影能控制的。
张副手臂也还在流血。
江淮一怔,快速瞥了眼那两人,在他们的死角中取出小药丸(hp+500,p+500)给张副,说:“您快用,没关系,我的伤势很快就会好。”
的确很快就会好,他根本没有痛觉,如果观察够仔细,甚至会发现他的伤口不再流血,神色也淡淡的,和黑衣黄衣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完全不同。
张副表情略复杂,却没推辞,略看了眼手中的物品,便立刻服下。
她感觉自己的伤口微微发烫,但并不难受,扯开衣物一看,就发现伤口处已经迅速地结了疤,轻轻一抹,疤痕就褪去了。
……这药?她转过头,注意到游影在他们说话时靠近了蜡烛,但显然,这突然出现的蜡烛无法取走,因为另外两个人尝试过了。
木偶已经蹦蹦跳跳滚进了黝黑的地下通道,黑衣黄衣当然不想和他们仨打招呼,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不趁着蜡烛熄灭前离开,就没办法离开了吧……”张副想这么劝,人已经走到了通道旁,却看见江淮从怀中取出一根白蜡烛,重新续上了火。
然后,游影摊开手掌,一枚青铜钥匙出现在她掌心:“这是我刚刚从木偶身上偷来的。”
反正木偶已经走了,顺便背个锅怎么了。
“这是开那扇门的钥匙?”张副走过来,问道。
“应该是。”这么回答时,游影已经靠近门,摸索了几秒钟,就顺利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