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他道,“别说进门,进他们小区都难,过个大门我怀疑是在京州过安检。他的助理态度倒是很好,就是说江淮没醒,没有他亲自打招呼是不能放人的,门卫的态度也是那样,死活不让进,你说我回访总不能带上搜查证吧!我怀疑市长来了都不让进!一定要户主亲口答应才让人进门——”
“啧,所以你被放鸽子了?”
谷警官摇摇头:“真是——我说要是在家里出什么问题呢?门卫那边说出问题他们每间房配的智能管家会报警,我说我就是警察啊!他说不行,户主没打招呼。”
谷警官最终无功而返。
他又是气又是哭笑不得——
一大早地去找“江淮”了解情况,结果依旧没见到人。
一旁偷听的江淮:“……”
他们距离不近,所以谷警官估计没注意他听着了。
没办法,这个鸽子不得不放,他本人又不会分身术。
带着些愧疚,江淮摸了摸葛念的头,收获小师妹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两对警方说了要求,果然蹭到了车(葛念:……),江淮打了个哈欠靠在后座,未收回的听力捕捉到了别的信息。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一辆车里,几个二十岁出头,看上去像青涩大学生的家伙被迫蹲坐着。
江淮当然没法透视,但能听到他们的低声耳语,还能闻到空气里未散尽的香水气息。
这四五个人,不论男女都挺讲究地喷着香水,而江淮嗅出了他妈妈慕宁常用的某一款,她一直钟爱那个牌子,而几十毫升就需要大几万,昂贵的香气混在劣质的皮革和散不尽的烟气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