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持刀据守想要拼死反击,但只看到门口那些人邪恶又阴沉冷漠的伸头往里看了看,就七手八脚的扔进来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人。
一个陌生的,吱哇乱叫,长相白皙端正的人。
一个新来的皇帝,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万历皇帝。
外面的皇帝们又七手八脚的填好泥土,把洞口填死,没有人驻足留恋里面吱哇乱喊乱叫的声音,还有那些惊恐的互相质问对方是谁的谈话,一切谈话都没有意义。
仗责以前和之前的昏君比起来不算重,但把他扔进两个惊慌愤恨的皇帝之中,让他们做困兽之斗,就很有意思。
还能保证外面眼不见心不烦,品茶下棋,写一写作茧自缚、自掘坟墓的诗,看一看现在几个新的著名学派的思想著作。
看看地府提拔那种思想,给谁以金钱、推广、职务上的支持,就知道他们的风向。
新三大家呈三足鼎立,又有老的四大学派‘道法兵墨’成为选材选士的标准——不论什么东西,只要成为考试标准,成为当差的标准,人们就开始仔细学习。
就为了‘千古一帝’、‘祖龙千古英雄,挣得一个天下’、‘始皇出世,李斯相之,天崩地坼,掀翻一个世界’等话,李贽的死后生活比他想的幸运多了。
死后的生活确实比人间好,但他格外的顺风顺水,甚至能说是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