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暗道老狐狸，还真什么办法都能想象得出：“我们没必要搞得这么僵。”

狮王突然冷哼：“僵吗？你现在什么表情？你姜毅根本看不起我们，根本没把我们当正常生物对待。”

白狼的浓眉微微皱紧，如果姜毅现在表现出反感，它们真该好好考虑对待姜毅的态度。

姜毅呼出口气，可能千年前的屠杀对它们产生了深深地自卑和恐惧感，非常在意世人眼光：“我尊重你们的顾虑，理解你们感受。但我有我的准则，我绝不会为了所谓条约而随意生下子嗣。对于你们而言或许无所谓，只把生育当成工具，当做了生存，但对于我来说，这是不负责任。”

“我们不听任何解释，也不管你说的怎么天花乱坠，我们只要最明确最肯定的答复。”人鱼的语气都开始严厉，个人情感？在生死存亡的大义面前，都可以抛弃。它们要为族群负责，要为九曲河川百万生命负责。

姜毅眉头紧皱，差点扭头就走，可看着它们的眼神和表情，实在生不出愤怒感。一旦扭自己头离开，将被视为对青妖族的侮辱，它们将不可能再在姜毅身上押筹码。换成是谁都不会把种族命运放到一个根本不把它们当正常生物的人身上。

这份心情和敏感或许只有它们自己能理解。

姜毅深深提气：“我要跟我未婚妻商量。”

“把她请来。”红鼠向外面下令。

不久后，月玲珑来了，黑龙来了，小山和黑獒也来了。

青妖族的伦理观念跟正常人类世界有着很强的差异，什么爱情、什么爱慕，在这里根本不存在，都在生存与繁衍的大背景下消失了。你根本没办法跟它们解释，反而会深深地同情，可以想象，它们千年来生存环境，承受的生存压力。

“要不我给你们留点种？别说一个，十个都行啊。”黑獒荤素不济，不挑食，反而隔着很远就跟蛇姬对眼了。姜毅难为情，我能接受啊。如果可能，老子能给你们创造个新族群。

“必须要你姜毅！”红鼠非常严肃地看着姜毅，这是个必须做出的约定，没有任何调和的可能性。

第719章 不可理喻

“我尊重你的决定，这属于特殊事件。”月玲珑很难接受，但能跟理解。她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其实比姜毅更能体会到这第五个约定包含的深意，对于它们而言这是一份尊重，更是一份定心丸，是一切后续合作开展的基础和信任。

“灵韵那里怎么解释？她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