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胖乎乎圆滚滚的正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观察着燕肖,为什么?喂了药,怕出人命!燕肖躺在枯草堆上,已经昏迷,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两下,表示还活着。
“你们在干什么?”燕铮气的咆哮,跟着他进来的两位护卫也气的不轻。
问谁呢?行刑队的人们挑挑眼角,嘴角露出不屑,理都不理,你当这里是你家啊?
燕铮在外面威风惯了,在边疆也是号人物,可在这个绝对属于皇室的地方,他得到的只有敌视和嘲弄。
“吵吵什么?这里是牢房!肃静!”高猛少年冷笑,手里羊腿没啃完呢,突然扬手甩向了铁笼外的燕铮。
“你活腻了?”燕铮震拳打出股烈焰,嗡的声烧成灰烬。
“你这人好没礼貌,请你吃羊腿,不吃也就罢了,怎么还喷火了,你搁这里耍杂技呢?”高猛少年嗤笑,顺手抓起盘点心,小口小口的品着。
燕铮走到牢笼前:“谁指使你们的?”
“瞧你问话水平就知道没什么经验,我说你爹指使我的,你信不?”
“活得不耐烦了?你们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眼有嘴有脑子,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用你提醒?”高猛少年比他更狂,针锋相对的回击着。
“两个蠢货,真以为被皇室利用就是皇室的人了?你们就是两条狗,利用完了随手一扔,到时候谁能保护你们?”
“呀,你这么一提,倒也是这么回事。”高猛少年放下瓷碟。
“把人放了!在牢里自杀,这样还能死个痛快。”燕铮冷声提醒。
“你说怎么办?”高猛少年问向胖子。
“死之前,拉个垫背的,我看这个富家公子很有身份,我们不亏。”胖子捏住肖公子的嘴巴,再次往里滴了几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