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晴迟疑了很一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他就是三年前大闹翡翠海的姜毅，黑龙就在那个铁箱里。他们没有死，当年应该是个自导自演的骗局。”

圣女清冷的眼眸微微凝缩，冷漠的气息终于产生了波澜。

“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是天人灵纹……”

圣女凝眸看着楚晚晴，楚晚晴再次回予肯定。

姜毅？

黑龙？

天人灵纹？！

怪不得他会当众斩杀人衣谷的传人。

圣女不由得陷入沉思，看来清塘古城这团雷云比预想的要大。

“师父，他们没有伤害我。”楚晚晴不想让师父误解。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口风很严，自始至终都没有透露。他消失三年，突然出现在这里，应该会有带着某种秘密。师父，我跟姜毅相处了这些天，感觉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弑杀冷酷，反而很和善，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展现出他强势的一面。不管他来清塘古城有什么目的，我觉着我们……可以……适当的帮一把。”

“嗯？”圣女声音稍冷。

楚晚晴连忙解释道：“姜毅跟黑龙相处三年，彼此间情感已经稳定，外人不可能再强行拆开他们，也就是说……黑龙与姜毅已经成为一体，难再拆分。如果将来某天姜毅和黑龙双双成长起来，定会名动天下，前景不可想象，我们如果提前跟他交好，或许……”

“这种人命中带煞，注定霍乱天下，与他交好就等于交好战争，与他亲善就等于牵连了危险，百花圣地是片净土，不想走近战争。你明白我的意思？”

“弟子……明白……”楚晚晴低头，神情微微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