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把东西收拾好, 愉快往他们进行地下活动的音乐社练习室出发。
天空要晚不晚。
深蓝与浅蓝云絮般的交杂, 像是莫奈画笔下的印象派油画。
林澈最近心情奇好,看天空的时候,总能想起一两句酸得要死的比喻句。
他拉着背包一边的带子,感觉另一边的肩带, 随着自己的步伐,左右晃动。
走到小超市门口。
尚未进入折桂楼, 便先看到门厅那边有个熟悉的身影。
似乎是英语社的辅导老师。
——上次不同意他们社团参加大悲表演的那个。
英语社的活动是在学术厅,和折桂楼不在一个地方。
rben不管怎么走,也走不到折桂楼来……
有点奇怪。
林澈停下脚步,往超市里面退了一步。
密切关注着那边。
rben侧着身子,皱起了眉。
看样子对面还有个人。
两人正在说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 他大手一挥, 生气地往楼上爬。
林澈一抬眉。
百分之百是冲着地下活动的英语社区的。
绝对。
他抿了抿嘴, 跟在后面。
行动的时候, 视线不经意转动。
眼角余光蓦然瞥到,有个高高的身影转身顺着走廊,从教学楼另一侧的小门悄悄离开。
ben很生气。
甚至连不相关的音乐社和乐器社,都觉得现在情况有点糟糕。
他们坐在后排的椅子上,目瞪口呆地看着rben发火。
其实一群人一起受责罚, 能让人压力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