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还上来就直接叫莎莎的人,真是略少。毕竟唐莎莎看起来不太好接触嘛。
刘瑾似乎是个自来熟,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喊得有点亲昵,凑近了唐莎莎,依然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顾西琅没和他客气,直奔主题:“我听说你们这边刚成立了一个小组,负责协助动机研那边调查?”
刘瑾对顾西琅公事公办的态度也已经习以为常了,点着头,说道:“因为你们部门的小秦现在重点是关注新出来的几个案子,我们这边就协助调查前面三起案子。”
“那正好。”顾西琅侧过脸,示意了一下,“你们刚建组,估计你们这边前期准备也得做个两天,你安排一下,把她加进去。她研究前面三起案子也算是有点成绩了,正好能和你们搭个伙。”
刘瑾倒是痛快,索性前面几起案子已经定了案,又过了十多年,现在估计翻不了什么,他们小组没人指望那些奖金,所以加进来个人也算不了事儿。
顾西琅交代完事情之后,又和刘瑾商量了一点事儿才离开。唐莎莎被刘瑾安排着进了组,和其他几个人打完招呼后,她几乎是在坐下来的一瞬间就扎进了工作里面。
整个案子里面,她最在意的是前面三起。但是如果说前面三起里面最在意的案子是什么,那估计就是陶友发的案子了。
陶友发的案子里面嫌疑最大的人是曾被陶友发敲诈过的蒋女士。
但是按照当时办案的人来说,蒋女士在案发当日有着相当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蒋女士本身是当时本地知名企业的董事之一,手上破有余裕,在澳洲有个小葡萄庄园,蒋女士时常会在那边度假散心。案发当时,蒋女士就在自己那个葡萄庄园里面整度着假。
那个年代,一个冰棍一毛钱,一张电影票两块钱,一碗面不过三块钱,工人工资也就两百左右。不过伤了点筋肉,买个几块钱的跌打药酒,躺个月把日子就能治好。就是算上误工费,最多也就赔个八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