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琅略一点头。
唐莎莎道:“这样一看的话,第三起案子的死者陶友发,实在是有些罪不至死的感觉。”
就目前拿到的资料来看,陶友发所做的最过分的事情,就是敲诈了某位富人的一笔零花钱。
“如果是因为敲诈这件事,就给陶友发判了死刑的话,就和凶手的个人正义主义相悖了,不是么?”
“嗯。”
“再说了。”唐莎莎缓缓道,“前面两起案子说到底都沾上了人命,总归是有曝光的渠道的。也就是说,是明面上、可以调查的事件。但是陶友发这起案子,不管是陶友发、还是被敲诈的对象,两个人都未曾对别人说起过这件事,如果不是陶友发自己家的家人提供了这个线索,可以说这件事是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一件事。“
前两个人的事情是明面上的,陶友发这件事情可以相对来说是一个秘密一般的存在。如果凶手是因为这件事情杀害了陶友发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了解到陶友发身上所发生的这件事,也是非常厉害了。
顾西琅点点头:“不错。”
这也是一个疑点。
最后,唐莎莎再把自己直观上的感觉给说了出来:“第三起案子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觉得这个案子给我一种断层感。”
“断层感?”
顾西琅看她一眼,虽然是问句,但是唐莎莎分明在副部长眼中看到了赞许之色。
能让副部长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唐莎莎也觉得十分骄傲,再往后的报告就说得更加带劲了。
她肯定自己的说法:“前面两次凶手对现场的布置,以及犯案的手法,都是经过精心的研究的。但是在陶友发这个地方,就显得有些拙劣起来。”